回到公寓后，她第一件事的确是翻他的外套，想要找出那张字据。旁边几个对着他摇摇头，叹气，孺子不可教也。

她先离开，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。“你也别得意，符媛儿，”于翎飞的目光朝她看来，“你别以为他不喜欢我，就会喜欢你……他心里有一个人……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，每年的那几个重要节日，不，根本不分日子，只要他高兴，他就会往国外的某个地方邮寄礼物。”
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，我认识的两个朋友，都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流产的。”她明白符媛儿大概是查到了什么，但程子同不想别人查到的事情，别人是很难查到的……

华总跟她说了什么？“什么？”

“你说程子同哪来这么多钱？”于辉问，“他不是快破产了吗？”严妍摆摆手：“他有事先走了……是我自己嘴贱招惹于翎飞的，跟别人没关系。”

好吧，既然他想玩，她就奉陪到底。说着她又往碗里夹了几只虾，还勺了一大勺辣椒。